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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POV系列-监控员(上)

Human POV系列:机械之美  一个霸天虎

BY:糖番茄

说明:MOV背景,但会引入一些漫画和动画宇宙的情节。时间点从变2结束后,到变4开始前。MOP言辞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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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访问!”


该死的,为什么全世界都喜欢用这种巨大刺眼的红色字体来提示你密码不正确?


我快速地敲击键盘,在那台与主机相连的笔记本电脑上输入指令。破解程序分析着各种可能的数据序列。他们是不是忘记应该先取消我的登录权限了?虽然我的普通权限做不了什么,但却可以让我接入系统,接下来就看我那套超赞的破解程序了。


“滴……认证通过,允许访问。”酷!


我知道他们早晚会发现的,大概已经在来逮捕我的路上了。但这不能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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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是招行政人员——公共卫生与社会福利部,听起来就是个无聊的政府机构,但给的薪资待遇很不错,我也没多想。要知道这可不是个达芬奇密码的世界,语言符号学专业的人没那么吃香。


报到那天,一个方脸大胡子的高层人士给我们来了场多少有点种族主义暗示的讲话,我差点以为这个福利部可能还包括把难民、移民之类的从福利体系里赶出去。随后,我们被拉去参加了一个集训,电子技术、搏击格斗、武器使用、情报分析,还有民俗文化……上完头一堂课,我们就猜到这是个伪装的特工部门,但搞不清楚他们招募一堆宅男弱鸡要干嘛。是的,整个班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包括我。说实话,武器、格斗那些课其实要求也不是太高,感觉他们也没指望我们应付什么非常规情况。


接着,有几个人被挑出来——同样包括我——参加一个小班培训,课程是塞伯坦语。我多少有点明白自己沾上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这门课我居然得了最高分,可能是因为大学里我选修过语义学吧。


塞伯坦语是一种雄浑、沉重的语言,听变形金刚们说话时,你会觉得声音仿佛从空洞的宇宙深处传来。不能用动听来形容它,说实在的,对于人类的耳朵来说,听着并不舒服,它让你觉得自己渺小、脆弱——就如同我们在那些外星人面前时一样,毫无存在感。但如果你学会这种语言,并且能够用它叙事,却又能发现它自有一种带动你心率的美感。


因为发声器官不同,有些音节人类发不出来,但阅读没有任何障碍。他们用数据板记录文字,所以也没有人类文字那种书写体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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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AM


“今天怎么样?”我走进小黑屋(这是我们给监听室起的名字),习惯性问了上一个班次的家伙。


“什么事都没有。那个叫爵士的又在说他的吉他了——真有那么大的吉他给他用吗?我走了,赶紧回家睡一会儿,Bye。”


“Bye。”


干我们这行没有什么办公室社交,时间到了做个简单的交接班,接手的就窝在小黑屋里单干——看起来确实适合宅男弱鸡。


大部分监控员只看到过监听对象的图像照片,并没有见过真家伙。我不一样。因为我还有个明面上的工作——翻译。我塞伯坦语学得好,所以长官给我指派了这个活,翻译一些他们提供的资料,顺便也为他们翻译点儿地球的东西。所以我和那些外星人有过实际接触。


他们有个什么协议,不能向地球提供科技,避免打破初级文明的科技均势——难得一件霸天虎和汽车人达成一致的事。所以,所谓的资料交换,主要是两个星球的文化风俗,还有一些外太空的资讯,显然地球现在可不用再操心“我们在宇宙中孤独吗”这种蠢问题了。


我咬着巨无霸汉堡,戴上耳机——这大概是用纳税人的钱能买到的最棒的耳机了。


“好想洗个油浴!”

“阿尔茜,这绝对不可能。人类现在保障我们的机体能量消耗就已经够勉强的了。”

“救护车,想想总可以的吧!真怀念铁堡的油浴中心啊……”

“就算你现在回到塞伯坦,也没有油浴中心了。”

“你非得这么扫兴吗,铁皮。”


除了出任务,那些变形金刚大部分时间在一起。他们本来也没几个,又不太讲究个人空间,想讲究也做不到,反正都在停车场停着。他们用自己的频道交流——显然不知道地球人对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破解频道波段,而这个技术,不像那些航空、武器之类的,他们的确也没有先进太多。


整天都是这样的闲聊——是的,他们闲聊,和人类士兵没什么两样。陈年旧事,无聊笑话,母星、朋友、敌人……还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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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PM


接班的人来了,迟到了15分钟,常有的事,但我一般不迟到。


“有什么特别的吗?”一样是习惯性问题。


“擎天柱让大黄蜂去侦察威震天和红蜘蛛的下落。”我敲了敲屏幕上的日志记录。


当然,系统有语音记录功能,会把所有他们说的都录下来,包括那个可能在他们的世界中属于阴性的变形金刚想要洗个澡的话。但人工日志记录是一些经监控员判断比较重要的内容,比如和作战相关的,或者我们认为高层可能有兴趣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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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PM


大黄蜂离开基地去找那个男孩了。按规定,离开基地的变形金刚是监听重点,所以亮黄色的科迈罗常常变成重点,连带着我还得记录那个男孩说的话。山姆•维特维奇——毫无疑问早就是监听对象之一了。


“山姆,米凯拉刚才是生气了吗?她说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什么是‘女朋友’?”

“一个你喜欢的女孩,然后你追求她——当然,也可能是她追求你,然后你们两个约会,就是一起做像是逛街、看电影、吃冰淇淋之类的事。Bee,她大概是生气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念大学。等她气消了,我会去和她说的。你是我的哥们儿,她是我的女朋友。”

“上次救护车说你荷尔蒙升高,渴望交配——交配又是什么意思。救护车知道,可他不肯告诉我。”

“呃……呃……就是亲热的意思。”

“什么是亲热?”

“Bee,饶了我吧……”


撞击声,像是男孩把额头磕到了什么东西上。


“在你们那儿,这事怎么说的?”


听起来男孩想要转移话题。


“什么事?”

“就像我刚才说的,换成两个变形金刚——你们也是限于两个的吧,是吗?你们怎么称呼这个,一直在一起,彼此爱着对方。”

“火伴。”怪声调的电子音答道,“两个变形金刚会打开自己的火种舱,让两颗火种融合,彼此绑定。”

“听起来挺浪漫的。”


他们一直在说着乱七八糟的话题,就好像一个美国男孩和他埃及网友的见面会。


大黄蜂用了一个我在阅读他们的民俗资料时见过的词——火伴,火种伴侣。我早几个月就完成人类和塞伯坦社会构成对照表的翻译了,所以我知道大黄蜂选择的这个词汇和男孩所指的意思有点差异,火伴更接近于人类的婚姻关系。资料显示这是一种极为慎重的社会关系,一旦构成这种关系,双方会产生某种磁场共鸣的效应。在绑定过程中,可以透视对方的数据,也就是说在那一刻彼此是完全透明,无所隐藏的。在绑定之后,还能够感知对方火种的存在,有点像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之类的。所以按我的理解,这种关系的稳定性应该高于人类的婚姻形态。目前我手头的资料里没有提及解绑,我怀疑这可能是一种永久性、唯一性的个体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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